鲁迅则对随笔艺术的理解更深,他最早翻译、引进了日本学者厨川白村的《出了象牙之塔》,其中《Essay》、《Essay与新闻杂志》二文对其随笔观的影响甚大,并逐渐发展出一种杂文艺术(和随笔在本质精神上是一致的,在M.H.艾布拉姆斯所著的影响广泛的《文学术语词典》(A Glossary of Literary Terms)中,Essay一词即译为“杂文”),成为后世社会批判与文明批评的典范形式。
——〈蒙田的遗产:现代随笔四百年〉,《澎湃新闻》
左海逐月,雙峰遺夢
鲁迅则对随笔艺术的理解更深,他最早翻译、引进了日本学者厨川白村的《出了象牙之塔》,其中《Essay》、《Essay与新闻杂志》二文对其随笔观的影响甚大,并逐渐发展出一种杂文艺术(和随笔在本质精神上是一致的,在M.H.艾布拉姆斯所著的影响广泛的《文学术语词典》(A Glossary of Literary Terms)中,Essay一词即译为“杂文”),成为后世社会批判与文明批评的典范形式。
——〈蒙田的遗产:现代随笔四百年〉,《澎湃新闻》
实际上从90年代开始,“80年代文学”就成了一个带有强烈的“趣味性”和“精英意识”的文学史表述,“80年代文学”被描述为“纯文学”生成和展开的过程,在此过程中,关于知识分子的“精英意识”和“高尚趣味”也被确立起来。
程光炜: 文学史的多重面孔
杨庆祥文章。
一個作家,就是不把完全的英國字的古音及從拉丁希臘字而來的英字的誤音寫滿紙上,只敎他能把俗語,音域的特點,及特殊的語法寫出,也就可以說是將鄉民的語言的精神傳述了。
語絲, p. 15
《哈提翁的意見零拾》郁達夫譯〈一 小說裏的方言土語(Dialect in novels)〉
有標性與無標性。
讀第四卷第四期《盧梭與胃口》(讀到第四卷173頁,第四期29頁)。
盧梭的「自然狀態」說的是所有人對所有人的戰爭。
但是到了魯迅、梁實秋論戰,魯迅指向的「自然」,是進化論意義下的生物學自然。魯迅有醫學知識背景。魯迅應該也有一定程度瞭解弗洛伊德。
梁實秋的「自然」是白璧德的自然。這一自然觀是對盧梭「自然」的「污名化」——比如說對情慾概念的挪用,所以認為自然——天性是需要被壓抑的。
這就是為什麼一個原本屬於政治哲學的議題最終下降到生物學議題。還原到思想史背景的話,二十世紀西方出了個弗洛伊德,導致盧梭筆下的一些議題被「還原」為了生物學議題、力比多議題。魯迅站在「苦悶的象徵」一方,一定程度維護之;而梁實秋在白璧德這邊,反對(一定程度受到污名化的)盧梭自然狀態觀念。
(comment on 語絲, p. 173)
它们就好像一种无声的电波,在城市的上空交叉穿行;它们还好像是无形的浮云,笼罩着城市,渐渐酿成一场是非的雨。
王安忆《长恨歌》
(电波这个意象,乍一看很突兀,但想来也是很现代主义上海的意象。)
如果為了滿足某種形式而添詞湊字,把作者特意保留未言的“余白”部分直接點透,則有損俳句的含蓄。
金中《古池,蛙纵水声传》
这句话是关键。本论文之文眼。
想到读书史/藏书研究也有一个容易出bug的地方:
我们如何确定购书单/日记里出现的书目是被读过的?
不过即使没被读过,从选书本身或许多少能看出该人的兴趣趋向,从而得出一些结论?(也可能什么都得不出来。)
《蘭》是一部相當清麗的文學作品,高中讀到的時候頗爲驚艷。方纔想起此文,忍不住拾卷觀閱,謹謄佳句幾則如右。 此地…
《宋诗选注》,读的是二〇二〇年八月的重印本。 关于《选注》,杨绛在回忆录《我们仨》中有相关记述。 其中第三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