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读《日本書紀》
左海逐月,雙峰遺夢
今天也在读《日本書紀》
先後并せて三十人、皆[於]朴井に安けく置きて、
未還に及ばず皆死せり[焉]。
《日本書紀》推古天皇9〈遣犬上君御田鍬矢田部造於大唐〉
也太惨了。
一种结构主义四柱三开间
对中华性追求到魔怔是这样的,料万物如中华,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中华中华生万物
前情提要:這個隋唐主題景區建了個大鳥居,然後說它是一種四柱三開間牌坊
但实际上,中国人向来就没有争到过“人”的价格,至多不过是奴隶,到现在还如此,然而下于奴隶的时候,却是数见不鲜的。中国的百姓是中立的,战时连自己也不知道属于那一面,但又属于无论那一面。强盗来了,就属于官,当然该被杀掠;官兵既到,该是自家人了罢,但仍然要被杀掠,仿佛又属于强盗似的。这时候,百姓就希望有一个一定的主子,拿他们去做百姓,——不敢,是拿他们去做牛马,情愿自己寻草吃,只求他决定他们怎样跑。假使真有谁能够替他们决定,定下什么奴隶规则来,自然就“皇恩浩荡”了。可惜的是往往暂时没有谁能定。举其大者,则如五胡十六国的时候,黄巢的时候,五代时候,宋末元末时候,除了老例的服役纳粮以外,都还要受意外的灾殃。张献忠的脾气更古怪了,不服役纳粮的要杀,服役纳粮的也要杀,敌他的要杀,降他的也要杀:将奴隶规则毁得粉碎。这时候,百姓就希望来一个另外的主子,较为顾及他们的奴隶规则的,无论仍旧,或者新颁,总之是有一种规则,使他们可上奴隶的轨道。“时日曷丧,予及汝偕亡!”愤言而已,决心实行的不多见。实际上大概是群盗如麻,纷乱至极之后,就有一个较强,或较聪明,或较狡滑,或是外族的人物出来,较有秩序地收拾了天下。厘定规则:怎样服役,怎样纳粮,怎样磕头,怎样颂圣。而且这规则是不像现在那样朝三暮四的。于是便“万姓胪欢”了;用成语来说,就叫作“天下太平”。任凭你爱排场的学者们怎样铺张,修史时候设些什么“汉族发祥时代”“汉族发达时代”“汉族中兴时代”的好题目,好意诚然是可感的,但措辞太绕湾子了。有更其直捷了当的说法在这里——一,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二,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这一种循环,也就是“先儒”之所谓“一治一乱”;那些作乱人物,从后日的“臣民”看来,是给“主人”清道辟路的,所以说:“为圣天子驱除云尔。”现在入了那一时代,我也不了然。
鲁迅《灯下漫笔》
在当时,家族观念支配人们的一切行动,若是有人为了父兄的不幸,不惜任何牺牲来报仇雪恨,便被称颂为崇高的德行。杜甫的父系中也不缺乏这样的人。杜审言的曾祖杜叔毗事母至孝,为兄报仇,成为一时的美谈,可是年代久远了,对杜甫也许不会有多大影响。但有一个类似的事件发生在杜甫的叔父、审言的次子杜并(六八四-六九九)身上。武后时,杜审言被贬为吉州(江西吉安)司户参军,与同事不和,司周季重受了司户郭若讷的蛊惑,诬陷审言,把审言关在牢狱里。杜并年十六岁,看见父亲遭受这样的冤屈,他饭菜都吃不下去,形容憔悴,却尽量压抑着内心的愤恨。一天,周季重在府中宴会,他乘人不备,用短刃猛刺季重,季重受了重伤,杜并当场被人打死。季重受伤不治,临死时,忏悔着说:“我不知道审言有这样的孝子,郭若讷把我害到这种地步!”审言因此得救,回到洛阳。洛阳的亲友听了这个故事,都深受感动,说杜并是孝童,苏颋给他作墓志,刘允济作祭文。后来杜甫也以他是孝童的侄子为荣。
冯至《杜甫传》1980年3月北京第2版(书号10019・109),北京第14刷,第4-5页
连
教育部都要挪抬
而且领导的姓 名中间还要空一格
在读《我的前半生》
2022-12-21开始听书。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分裂的国家中,中国、朝鲜、越南均位于东亚地区,这不就是历史的嘲弄吗?历史上受正统论影响深远的这些国家,分裂后不仅互相敌视,主张自己才是唯一合法的政府,指责对方不合法,不承认其存在,在在重现了自古以来的正统论之争。
金文京《三国志的世界》
想要阅读高如军编纂的《南京监狱志》。这要能搞到就厉害了。@2022-12-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