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月以后改名叫山月爱眠眠。
左海逐月,雙峰遺夢
山月以后改名叫山月爱眠眠。
从小师长就教训我,甚至给讲哭过,云聪慧不足,还自傲不知收敛。我百思不得其解,竟教人看出我自己都看不出的一面。也遍搜古今中外处事接物之书,在各种城市的各种宴席与打工场里观察结识各种各样的人。我动以谦逊自励,宁被误解不与争执,虽有疑惑自己消化,合影只站后排角落,对饮从来杯口低碰。夜半自反,事无大小,拊床久不能寐。都说少年人富春秋,最是百舸争流蔷薇色年华。而那些感兴趣的课题与想要珍惜的人事,最后却成了遗憾。许是我命不该有,抑是未全力以赴,精力全挹注在内耗。虽曰如此,评价还是挥之不去。也许自傲根本就是伪命题,不然就是我这人生下来就这样,改不了。与其研究放低自己,不如提升自己来得实在。最终投身于一个容得下我的环境里,如竟没有便创造出来。
写自己是对自己的异化。老有人说写自己的只在第一层,而写别人的才在什么第二第五第十八层。可是能把自己写清楚已经很不容易了。
朋友把未寄出的情书又翻译成了两人共同掌握的那门外语,谑称自己「沉迷于自我表达」(《法治未来时》语)。是啊,选定语言并自我转译的过程,何尝又不是自我表达的延续呢。
进入腾讯会议,只有自己开了摄像头,感受到了诈欺。
又震了?(指日本
远隔授业逢地震,先生不住念叨「まだ揺れています」(还在晃)、「こわー」(好吓人)。
问某爱音箱明日温度,伊讲已经很晚,想要休息了。
再问一回几度,伊讲已经为我将新一代某米AI音箱加入购物车。
问你到底告不告诉我明日几度,伊讲我只愿意做你男朋友。
有病
我一整个下午翻译译傻了,帮朋友传话,“哥本哈根大学”变成“哥伦比亚大学” 。
Assu ossu masu 每天都在爬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