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我不能當作家,造句子仍然是我梳理、判別自己的方式,像閱讀的意義正在於那些偉大的頭腦替我思考我無法思考的一樣。寫作其形式帶動內容,使表現出來的超越、掙脫了我的狹窄生活,甚至體現了我在書寫之外從未接觸到的精神高度。不只是安慰、應驗、實現我之幻夢,更是展現那本無來自的意義與深度,天花亂墜,神蹟的時刻。

林奕含《隐于市之四十:學期結束》@2017年5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