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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长毛象社区的一则譬喻
这两天长毛象中文圈诸事端,让我增进对长毛象“社会”的认识。 以前我和没接触过的人介绍毛象机制,用的就是那个最经典的“宇宙——星球——住民”比喻。甚至以此画过一个示意图,发了我这一世人的第三条嘟(还被所在站点的站长转了): 后来我开始觉得这个比喻,它的浪漫色彩盖过了实际我想要指代的东西。因为很显然,在本嘟发表的这一时点,大部分人类还未实现星际旅行与定居。它更需要一些想象力。 我后来采取的比喻是: 关注列表就是人们的通讯录。 打电话给寻呼台(其实我担心寻呼台这个比喻太尖新,换成广场、大庙埕、村口大树下、井户端也可以)就可以收到你想知道的人的动态(在时间线上刷到你关注的人),当然寻呼台也会和居民播报本城实时动态(本地时间轴)与城际实时动态(跨站时间轴)。 当然居民也可以主动打电话给想找的人,聊天,吵架,或者其他(例如@特定用户)。 居民可以决定自己说的话是要让寻呼台记录(公开),还是不经过寻呼台(不公开)。当然可以写只给自家一个人看的日记(私信且不@他人)。 不同城之间的消息可以通过消息灵通人士(大号)传播,也可以通过一些外地的亲朋好友(不同实例的好友)口耳相传。 如果这座城里没有居民和另一个城的居民认识,他们就永远无法直接得知另一个城的事情。(两实例之间如果无用户有关注关系,则收不到彼此的消息。中继站是特殊情况,但是仍然可以怎么地类比一下,比方说消息发达的商贸城市什么的。) 有些城比较大(大型实例),城里就比较热闹。小镇的话,本地就没什么新闻,新闻都来自于大城市。 名人(KOL)说话会有很多人听,伊的影响力甚至会扩张到不同的城邦。 城邦生活的好歹不可避免受到公务员(管理员)和城主(站长)德行的影响,当然也可以有规章约束其行为。这些人有权决定城邦的外交关系(连接或屏蔽某实例),有权禁止居民传播特定人的话语,有权将某居民驱逐出城。 如果对这个城邦的政治不满意,可以迁徙到其他城邦。过去写下的说过的话可以私存(导出嘟文),通讯录可以带走(转移关注关系),还可以留下搬家的启示(声明搬移后账号)。 没有人能通过毛象内部的手段让你永远发不出声,因为这里没有中央集权的上级政府。(所以我打比方的时候不会在城邦之上再说一个联邦,因为联邦也是有中心的。)只有超自然力量(毛象之外的手段),如被精准锁定生辰八字诅咒(报警)、地牛转肩(向服务器运营商等投诉)、大洪水(黑掉服务器)等让人警觉,这种警觉在所难免。 可以发现,这种信息低流通的城邦群,其实很难迫使所有人都关注到同一条消息,消息的流通也依赖于人们迭相传播。甚至会发生消息本文在某处有意无意地断掉,再被用其他的话语转述,从而使不同地方甚至不同圈层的居民对同一件事物产生不同理解的情况。 因为消息层层传播,人们也会产生误会。因为曝光效应,人们熟悉于身边的,以及来往频繁的事物;对于异域则十分警觉,甚至会有地域歧视。 人本能地对信息敏感,所以产生出对报纸(热榜)、黄页(推荐关注列表)等的需求。当然对于是否需要有报纸,不同人有自己的意见。有些人觉得,报纸选题的机制不透明,会设置出一小撮人希望大家注意的议题。当然,如果不满意某报,人们永远有自由另外办一家报馆,另开印务室印自家的黄页。 还可以再把比方继续打下去,不过先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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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末,豆瓣更新了它的条款……
夜间的一场更新 12月22日夜,笔者在手机上的「豆瓣」应用浏览时间线时,忽然发现应用在不停地尝试跳转至某个页面。最初笔者以为是自己误触,可是甫一划回,应用又自行尝试跳转过去。只有手快,趁应用没主意,点入某条动态或条目的详情页,才能暂时躲避跳转。回到时间线上后,跳转便又自行开始了。 最终不想与之抗衡了,放任它跳转并加载,才知道是豆瓣更新了《豆瓣使用协议》(下称《协议》)与《豆瓣个人信息保护政策》(下称《政策》)。 有象友总结了本次《协议》的更新内容: 象友指出,本次《协议》的更新,大抵也未出两年前那场大改之彀中,只是小修小改。相对地,《政策》的更动更大些,且更新频率也较频繁——上次更新还在11月。 本次更新后的《协议》,以下内容笔者认为值得注意(不完全包括原文加粗的部分): 3.1 (……)若你提供任何违法、不道德或豆瓣认为不适合在豆瓣网上展示的资料;或者豆瓣有理由怀疑你的行为属于程序或恶意操作,豆瓣有权无须事先通知即可暂停或终止你使用账号,并拒绝你于现在和未来使用本服务之全部或任何部分。 4.3 由于通过账号可获取到用户的个人信息,且账号的所有权归豆瓣所有,除法律明文规定外,未经豆瓣同意,用户不得将账号转让、出售或出借给他人使用。 4.4 若你连续六个月未登录豆瓣平台,且不存在未到期的有效业务,豆瓣有权限制你对账号的使用。由此造成的不利后果由你自行承担。 5.1 (……)豆瓣将根据中国法律、本协议、《豆瓣个人信息保护政策》的规定处理你的个人信息。 7.5 你同意豆瓣基于其自行之考虑,因任何理由,包含但不限于缺乏使用,或豆瓣认为你已经违反本使用协议,终止你的账号或本服务之使用(或服务之任何部分),并将你在本服务内任何内容加以移除并删除。你同意依本使用协议任何规定提供之服务,无需进行事先通知即可中断或终止。你承认并同意,豆瓣可立即关闭或注销你的账号及删除你账号中所有相关信息及文件,及/或禁止继续使用前述文件或本服务。此外,你同意若本服务之使用被中断或终止或你的账号及相关信息和文件被关闭或注销,豆瓣对你或任何第三人均不承担任何责任。 10.2 你在豆瓣网上传或发布的内容,应保证为其著作权人或已取得合法授权,并且该内容不会侵犯任何第三方的合法权益。点击同意本协议,即表明你同意授予豆瓣所有上述内容的非独家使用权许可,据该许可豆瓣将有权以展示、推广等不为我国法律所禁止的方式使用前述内容,以及出于保护你个人信息或隐私安全的目的将上述内容署名为豆瓣网友。同时你同意许可豆瓣视具体情况就任何主体侵犯你权益的事宜进行维权,包括但不限于发送维权函件、提起诉讼、申请仲裁等,其效力及于用户在豆瓣网发布的任何受著作权法保护的内容,你也可以授权其他第三方为你维权,且可以随时终止对豆瓣的授权。 10.3 你有权将你在豆瓣网上发布的内容授权给他人使用。豆瓣欢迎你优先选择豆瓣就相关内容进行合作。 次日的反响 条款颁定的这一夜,发生了太多事情。第二天早晨,许多用户发现自己或认识的人又被豆瓣禁言了,于是又产生了要迁徙至长毛象(Mastodon,一种去中心化社交平台)的声浪。两年来,已有多次豆瓣用户迁徙至长毛象的浪潮(有象友称之为「衣冠南渡」),未知此遭最终会有几多人于联邦宇宙落脚。 豆瓣的条款,也遭到了不满者的批评,指出这是在「剥削用户,又不想承担后果」。条款中有关对用户IP地址、设备信息的收集,则被指摘为会令「用户裸奔上线」。平心而论,豆瓣不是第一家,也不是唯一一家这么做的公司,但或许「豆瓣」这个品牌过去沾染了太多理想主义的色彩,乃今反差则过大矣。 最令人瞠目结舌的是,有用户发现并指出最新规定「如同强盗」,即遭豆瓣删除。 离开豆瓣,我们往哪去? 其实豆瓣不是标记书、影、音,与同好交流的唯一选择。作为去中心化网络协议的ActivityPub为上述需求提供了更多可能性。 Bookwyrm 例如Bookwyrm,在具备不逊色于其他社会化编目类应用的基础功能,可以标记图书的阅读状态、进度,摘抄引文,做笔记的同时,还支援ActivityPub协议——这意味着可以用长毛象等同样支援ActivityPub协议的社交平台关注Bookwyrm帐号,与Bookwyrm上的人互动(转、评、赞等)。 Bookwyrm普通用户就已有自由地编辑条目信息的权利。如果图谋自治,更可以自建一个Bookwyrm站点(行话叫「实例」),再复与其他Bookwyrm站点互通有无(这一玩法和长毛象等是一样的)。 Bookwyrm更详尽的使用方法,请参阅网友江尚寒写的使用指南。 NeoDB 当然,如果不满足于标记图书,还可以尝试NeoDB。 NeoDB的编目、可标记范围扩大到了书籍、电影、音乐、游戏。输入长毛象或Pleroma实例域名即可登录NeoDB。用户可以自建条目,也可以导入豆瓣、Goodreads、The Movie Database、Steam、Spotify、IMDB、Bangumi条目的链接。还可通过豆坟插件导入自己豆瓣账号的内容,导入可多次进行。 NeoDB继承长毛象或Pleroma的好友关系,即,用户只有在长毛象或Pleroma上关注了某人或被某人关注,才能在NeoDB站内的关注或被关注列表上看见某人。 NeoDB可以精细控制每一笔标记、评论行为的可见范围——所有人、关注者、仅自己,这一分类法与长毛象一脉相承。 在NeoDB上进行标记、评论行为时,可以勾选右下角的「分享到长毛象」,这样在长毛象也会同步产生一条动态,效果如下: 听过《Homeland》 :star_solid: :star_solid: :star_solid: :star_solid: :star_half: https://neodb.social/music/album/120194/标题起得也不错。 — 壞拉寶擂臺戰記:ㄟ,聽這動靜,不就是我老朋友李徵麼? (@davidzdh) 2021-12-23T13:23:53.442Z NeoDB更详尽的使用方法,请参阅官方文档。 值得一提的是,NeoDB脱胎于NiceDB,后者被开发以供一部分从豆瓣出走的长毛象用户使用。到了今年,NeoDB诞生,以惠联邦宇宙诸用户。 它未必「不可替代」 豆瓣是一个兼具社会化编目(书影音)与论坛(小组)功能的互联网产品。曾有媒体夸耀它「以一种不可替代的方式介入我们的文化生活」。然而细究起来,豆瓣未必有那么地不可替代。 前文举出的Bookwyrm、NeoDB、长毛象等,虽然作为一个个独立产品,功能与体量上无法与「集大成」的豆瓣相抗衡;但不容忽视的是,前述的这些产品都支援ActivityPub协议,从而能够互通有无。而像这样支援一定的互通协议的联邦宇宙产品,还有很多。 我们无法想象微博、豆瓣、知乎用户及其生产的内容之间可以发生直接的互动(转、评、赞),而只能截长图,再保存,再发出,直到图片被「赛博包浆」,变得又绿又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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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亭集序》佳句鐫
《蘭》是一部相當清麗的文學作品,高中讀到的時候頗爲驚艷。方纔想起此文,忍不住拾卷觀閱,謹謄佳句幾則如右。 此地有崇山峻領(嶺),茂林脩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帶左右,引以為流觴曲水,列坐其次。 故鄉冶山也有流觴曲水遺跡,蓋後來文人之附麗風雅也若鶩云。 天朗氣清,惠風和暢。仰觀宇宙之大,俯察品類之盛。所以遊目騁懷,足以極視聽之娛,信可樂也。 讀來也爲之一振奮。 夫人之相與,俯仰一世,或取諸懷抱,悟言一室之內;或因寄所託,放浪形骸之外。雖趣(取/趨)舍萬殊,靜躁不同,當其欣於所遇,蹔得於己,怏然自足,不知老之將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隨事遷,感慨係之矣。 人之聚散也。 之後筆鋒突變,格調轉為悲傷,寫歡樂時光不長久及人生短暫。 每攬(覽)昔人興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嘗不臨文嗟悼,不能喻之於懷。 這也是讀史之人常有的感慨。 唯右軍並不宣揚「及時行樂」,而是斥了莊子的「一死生、齊彭殤」之論。 固知一死生為虛誕,齊彭殤為妄作。 後之視今,亦由(猶)今之視昔,悲夫!故列敘時人,錄其所述,雖世殊事異,所以興懷,其致一也。 這也令讀到此文的高中的我有了一種強烈的自覺,想要紀錄周遭小群體、結社的出來事。 全文不長,但可謂字字珠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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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仨》中与《宋诗选注》相关的记载
《宋诗选注》,读的是二〇二〇年八月的重印本。 关于《选注》,杨绛在回忆录《我们仨》中有相关记述。 其中第三部第十章: 毛选翻译委员会的工作于一九五四年底告一段落。锺书回所工作。 郑振铎先生是文研所的正所长,兼古典文学组组长。郑先生知道外文组已经人满,锺书挤不进了。他对我说:“默存回来,借调我们古典组,选注宋诗。” 锺书很委屈。他对于中国古典文学,不是科班出身。他在大学里学的是外国文学,教的是外国文学。他由清华大学调入文研所,也属外文组。放弃外国文学研究而选注宋诗,他并不愿意。不过他了解郑先生的用意,也赞许他的明智。锺书肯委屈,能忍耐,他就借调在古典文学组里,从此没能回外文组。 第三部第十二章: 在“反右”那年的春天,我的学术论文在刊物上发表,并未引起注意。锺书一九五六年底完成的《宋诗选注》,一九五八年出版。“反右”之后又来了个“双反”,随后我们所内掀起了“拔白旗”运动。锺书的《宋诗选注》和我的论文都是白旗。郑振铎先生原是大白旗,但他因公遇难,就不再“拔”了。锺书于一九五八年进城参加翻译毛选的定稿工作。一切“拔”他的《宋诗选注》批判,都由我代领转达。后来因日本汉学家吉川幸次郎和小川环树等对这本书的推重,也不拔了。只苦了我这面不成模样的小白旗,给拔下又撕得粉碎。我暗下决心,再也不写文章,从此遁入翻译。锺书笑我“借尸还魂”,我不过想借此“遁身”而已。 许多人认为《宋诗选注》的选目欠佳。锺书承认自己对选目并不称心:要选的未能选入,不必选的都选上了。其实,在选本里,自己偏爱的诗不免割爱;锺书认为不必选的,能选出来也不容易。有几首小诗,或反映民间疾苦,或写人民沦陷敌区的悲哀,自有价值,若未经选出,就埋没了。锺书选诗按照自己的标准,选目由他自定,例如他不选文天祥的《正气歌》,是很大胆的不选。 选宋诗,没有现成的《全宋诗》供选择。锺书是读遍宋诗,独自一人选的。他没有一个助手,我只是“贤内助”,陪他买书,替他剪贴,听他和我商榷而已。那么大量的宋诗,他全部读遍,连可选的几位小诗人也选出来了。他这两年里工作量之大,不知有几人曾理会到。 《宋诗选注》虽然受到批判,还是出版了。他的成绩并未抹杀。 2021年9月13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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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新庄园门前
感觉摩尔庄园我玩不过七天😅虽然我也课金了,也不排除我会“真香”。 但我其实是过激遗老,对二〇一几年的场景重绘事件很不满的那种。然后它给我复刻一个重绘后的城堡放在那边,我的眉头比花婶贴的牛皮癣还要皱。至于小游戏,现在都是用手戳的,也没有以前用鼠标点那么快乐。 但是引入电驴是个好主意,在触屏这个使用现场,其实电驴、滑鞋要比火龙珠香。页游时代没能搞起来的旋风车系统,搞不好能在新版庄园焕发第二春。坐骑系统相信也能继续迎来它的拥趸,虽然本过激遗老把坐骑视为页游版庄园堕落的要因。摩尔拉雅雪山和通天柱的还原我很满意,充分发挥了3D游戏的优势。以前页游版,只能在“摩尔拉雅山下”地图中才能看到通天柱。而2D游戏的场景绘制,是从上往下的目线。通天柱在这种情况下,只能被画成一根可爱的棍子的下半截。但高塔建筑本应该是供人瞻仰的,在3D时代,通天柱才重新在不经意的向上一瞥中给人感动。而雪山上的滑雪、缆车项目,也充分利用了3D游戏的优势,微博上的好评就是明证。 当年作为遗老集体发飙的导火索——摩尔的几头身问题,在如今的三维游戏面前似乎也不是问题了。现在立体的胖乎乎的小摩尔,我非常喜欢。 曾经遗老们因为后期剧情编写不走心的问题,控诉库拉和摩乐乐(谑称蓝胖子,有了摩乐乐以后的庄园叫做蓝色的夏日)的存在。认为有了它们以后,只能看到蓝胖子的后脑勺,而不是自己的虚拟形象参与到剧情里。但今年一半地走进社会,参与到了一些案子之后,反而觉得淘米当年IP化的战略是有道理的,尽管当年还没时兴IP这个词。页游的衰败,跟重绘场景、几头身、IP的引入一点关系的没有,纯粹是一些年纪尚小时理解不了,长大以后才幡然醒悟的商业道理罢了。 现在的新版庄园里,只有RK作乱(有待新一轮“洗白”),瑞琪守哨,弗兰克还不知道在哪里学走路吧。忽然又有点想念那个蓝胖子暴锤库拉的“修正主义”庄园了😅我也太贱了吧。 我理解情怀是打给人满看的,这版庄园是一款新的游戏——本该如此。十年前,包括我在内,好多米粉都是为了在这个时属新兴的平台上找到摩尔、赛尔等的同好才注册的微博。那时候米粉们不安地互问着:“如果以后淡出了圈子,我们还要互关吗?”我富有激情地回复,即便去到不同圈子了,看着大家各自有了新的未来,也是件美妙的事。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喇,淡出微博的有之,悄悄取关的有之。我也有了很多更加“三次元”的爱好。我也知道不该指望庄园能被完全地复刻,旧庄园只能观念地存在。 后来,淘米“支棱”起来了。许多热爱庄园的人们重新披了鼹鼠皮,去参与内测,去提意见,去真情实感地组成各种粉丝团体。我发自内心感念这一切。 但从一开始蹲到手游复刻的消息,我就打定主意只在正式上线后玩。也许是受够了,我也淡出了,然后等着与它再次相遇——与它的再遇是可期的,这比三体电影要靠谱得多。然后,它不负众望地来了。 我也没再特意找当年网友一起玩——能不能找得到都是问题。它已回归了页游时代的盛况,彻底地成为线下同僚情谊的延长线。那些年一起上课、吃饭、吹牛讲脬,“三次”的好友们,我们一起在庄园种菜。而不是当年的网上遗老众。 它已是一款崭新的游戏,而今天将是我玩它的第五天。距离七天还剩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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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星照耀州府
你说你孤独 就象很久以前 长星照耀十三个州府 “长星”又作“火星”。“长星照耀十三个州府”,这是怎样的孤独? 长星历尽千年,才有办法和十三个州府擦肩而过。这么来看,和十三州府的繁华相形,长星似乎是孤独的。 但长星果然孤独吗?十三个州府再怎么繁华,也不过是地球上的几粒尘埃罢了,而长星一路上遇到的壮美宇宙景象,又怎是地球上几粒尘埃比得起的。 所以长星不是在忝列十三州府的分野,是照耀,是在施动,动作的方向是十三州府。如果说长星孤独,想要给它抱抱,似乎就是在揣度皇帝有御用的金锄头——当然抱抱总是好的。 看看上下文, 你在夜里哭着 象一只木头一样哭着 象花色的土散着香气 这套用时谚来形容,就是“好像有哭,又没有完全哭”,而长星也“好像是孤独的,又没有完全孤独”。 就像原诗所写的,“我是在马厩里歌唱”。在(我认为)象征着新生的马厩里,“歌唱木床上病中的亲属”,长星的“孤独”,其实“是一座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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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人《十年水流東》正字歌詞
十年啊水流東啊 十年水流西Tsa̍p-nî–ah tsuí lâu tang–ah, tsa̍p-nî tsuí lâu sai. 幾年會遲𣍐啊 鬼嘛毋知影 啊〔流晚幾年行嗎 鬼都不知道 啊〕Kuá-nî ē tî bē–ah, kuí muā m̄ tsai-iánn, ah. 舊年其番薯毋比 今年其芋仔〔去年的番薯不比 今年的芋頭〕Kū-nî–â han-tsî m̄ pí, kin-nî–â ōo-á. 親像國家其經濟 樓價四散飛〔好像國家的經濟 樓價胡亂漲〕Tshin-tshiūnn kok-ke–â king-tsì, lâu-kè sì-suànn-pue. 卜卜變變啊 擺麟圈卜卜變變啊 擺麟圈Pok-pok-piàn-piàn–ah, pái-lîn-khian. 梅州其鰱魚喔 汕尾其鱔魚〔梅州的鰱魚喔 汕尾的鱔魚〕Buê-tsiu–â liân-hî–ooh, Suànn-bué–â siān-hî. 親像儂死後 目睭就瞌落去〔好像人死後 眼睛就閤下來〕Tshin-tshiūnn nâng sí-āu, ma̍k-tsiu tsiū kheh–lo̍h-khì. 儂講我講夢話 親像講其是海豐話〔人道我說夢話 好像(其實)說的(還是)海豐話〕Nâng kóng uá kóng māng-uē, tshin-tshiūnn kóng–â-sī Hái-hong-uē. 我毋知啊 我毋知啊 啊〔我不知了 我不知了 啊〕Uá m̄-tsai–ah, uá m̄-tsai–ah, ah. 今日啦全球化啊 明日就家己過啊〔今天啦全球化啊 明天就自己耍啊〕Kin-ji̍t–lah tsuên-kiû-huè–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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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ók-bó̤
Lâng-gá nguŏk-nĭk cĭ-sèng, tiĕng gó-sê gè̤-gè̤-lióh, hàng-bók-siŏh-sì biéng liòng kó̤. Gâe̤ng sé̤ṳk-siá gì Ò̤-nàng-nè̤ng gōng: „Gĭng-nièng-màng kēng-diâng â̤ chéng-sī.“ Ĭ mâ̤ sŏng-séng: „Nṳ̄ ciē-lī MÒ̤ dĕ̤ng-tiĕng.“ Hók-ciŭ cī ngô, lĕ̤k nièng, gáu sĕk-ék, sĕk-nê-nguŏk kó̤, gó-sê buáng-gáng-bók-nōng; găk cī gūi nièng lì Hók-ciŭ gì nè̤ng, dŭ giéng-gáe̤k Hók-ciŭ chéng-tiĕng cūng-kuāng iā ciáng-siòng. Chiŭ-liòng tì-sṳ̆k i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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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ū-cháik gì Lā̤-bái-nĭk» (Gloomy Sunday) Săng-mū M. Lô-ê Ĭng-ngṳ̄ Gŏ̤-sṳ̀ gâe̤ng Bàng-uâ Huăng-ĭk
Huăng-ĭk: Săng-nguŏk Huák diŏh Bànguâpedia Sunday is gloomy, my hours are slumberless Dearest, the shadows I live with are numberlessLittle white flowers will never awaken youNot where the black coach of sorrow has taken youAngels have no thought of ever returning youWould they be angry if I thought of joining youGloomy Sunday Ŭ-áng gì lā̤-bái-nĭk,…